耀_Dadiant

不要妄图摧毁他人的信仰,会遭报应的。

【于歌谣共舞/11:00】歌舞平生

上一棒:@圣芙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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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原作者:@炆赫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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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斯卡蒂和劳伦缇娜最初的相识是裁缝两个人命运的针,那歌唱与舞蹈就是把她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的线。

截至斯卡蒂与劳伦缇娜的相识的时候,斯卡蒂会唱一些母亲对她唱过的民谣,劳伦缇娜也被家里的长辈教过几个舞步。

但这和她们之间的相识无关。彼此年龄相差不算大的两个人在还没被分配时就已经打成了一片,她们是彼此在这里结识的第一个朋友。

但犹如命中注定一般,斯卡蒂和劳伦缇娜的队长在唱歌和跳舞的方面分别有着较高的造诣,在训练之余,两名队长都有在教授自己的所擅长的事物来供队员们消遣和娱乐。

两位队长教授的不同技能占据了两个人早些时候的大部分聊天话题。

“斯卡蒂,今天队长又教了我们几个舞步!听队长说等我们拿到趁手的武器后可以借用这些舞步和战斗的技巧摸索出最适合自己的作战节奏,听上去就很酷,对不对?”

说着,劳伦缇娜跳出了那几套动作,绕着斯卡蒂跳了一圈,尚不成熟的眸子里流露出许些兴奋和期待。

“你说得对,劳伦缇娜,那听上去确实很酷。”

斯卡蒂朝着劳伦缇娜点了点头,这绝对不是表面上的敷衍,斯卡蒂确实觉得劳伦缇娜跳得很棒,但战场上也能运用舞蹈的动作杀敌什么......感觉就像是在一部优秀的动作片中那样,对现在还是小孩子的她们来说,真的酷毙了。

“那你呢,斯卡蒂?你的队长教了你些什么?”

“他教我们哼唱不同的曲调。说是以后我们可以把歌声当做一种信息来进行交流。等我们掌握了基本的旋律后,他会考虑交给我们一些唱歌的技巧。”

执政官们训练自己的队伍所用的方法不能说还算相似,但也说的上是殊途同归。

毕竟局部归局部,整体归整体。四支队伍各有各的特点,但如果有必要,他们队与队之间依旧能够打好配合。

但独特的团队分化也阻止不了斯卡蒂和劳伦缇娜之间的交流。两个人总会想法设法地见上对方一面,然后把自己经历的一些有趣经历分享给对方。

直到她们都拿到了最适合自己的武器,成为一名真正的猎人时,回过头来好好交流才发现两个人的作战方法......不,是二队和三队的作战方法确实大相径庭。

劳伦缇娜在挥动自己的电锯时已经能做到把动作和舞蹈协调在一起,这已然成为一种条件反射。若不是敌方是不懂艺术的海嗣,舞蹈一般的出招动作甚至可以起到迷惑效果。

而斯卡蒂也能通过多种具有标志性的音调在作战时和队友们进行快速交流。斯卡蒂在这方面倒是比其他人有天赋,当别人还在练习音准时她已经在琢磨着自己创作曲调了。

各有所长,但问题是,她们都羡慕对方的长处。

“你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学会了那些唱歌技巧,那不就能唱出更好听的歌?真叫人羡慕。”

“但我也很羡慕劳伦缇娜啊。能一边战斗一边跳舞什么的......感觉就像传说成真一样。”

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那我们得抓紧时间教一些东西给彼此。”劳伦缇娜打破了尴尬,她凑到斯卡蒂面前跟斯卡蒂小声约定:只要有时间她们便约在一块儿,或斯卡蒂教劳伦缇娜唱歌,或劳伦缇娜教斯卡蒂跳舞。

离猎人们出猎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猎人们仍然有可以放松的时刻。

没事做时猎人们大多会在队伍内部抱团到绰绰有余的训练室里继续训练,他们都知道自己肩负重任,应该尽快完善自己的战斗技巧。

但和平时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可以放开声进行舒畅的交流,而不是噤声了。

初到训练室,劳伦缇娜认为自己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斯卡蒂的双手剑。重武器的使用一般不会太过灵活,这是获得更高的冲击和力量的代价。

“或许我们两个现在最好先打一架,我得看清楚你出招的动作。”

劳伦缇娜握紧手中的电锯,轻武器方便变换脚步和动作,但重武器......劳伦缇娜没用过,她不清楚。

如果双手剑的动作并不适合劳伦缇娜平时用的动作技巧,那就教不了,毕竟如果那些动作影响到了斯卡蒂的发挥,那就有点舍本逐末的意味在里面了。

但她还是能教斯卡蒂跳一些正常的舞蹈,比如自家队长经常跳也教得最多的交际舞。

“我还是劈训练用的假人吧,你应该是不会喜欢虎口被震地发麻的感觉的。”

不够恰当的动作而碰上硬物后斯卡蒂自己有时都会被震得手腕发麻,劳伦缇娜是没必要受这种苦的。

如乌尔比安所教的,盯住一点,劈砍,以力借力,再攻,步调要稳,把握重心,不断地攻,直到攻破为止。斯卡蒂总是在练习这些步骤,她希望自己能都做到最好。

一旁的劳伦缇娜揣着手一直观察着斯卡蒂的动作,直到到斯卡蒂把猎人专用的特制假人劈成两半。

虽说是双手剑,但因为材质原因,在重量达标的情况下斯卡蒂的剑更为狭长一些。而劳伦缇娜的观感是——斯卡蒂的动作还没有完全放开,她的动作有所收束。但能以力借力,重心平稳来讲,这算另类的舞蹈底蕴。

“我感觉你有意识地收力,是这样吧?”

“是的。双手剑本身就比较笨重,只有恰当的收力我才能及时改变动作,以防不时之需。”

这大概是斯卡蒂和劳伦缇娜的区别。

劳伦缇娜会去找适合自己的攻击节奏,而斯卡蒂是框定节奏后再去适应。

“这种想法很好,斯卡蒂,但如果这种想法会让你在战斗时感到束手束脚,那它就失去存在的价值了。”

劳伦缇娜再次拿起了电锯。

到头来两个人还是打了一架。

招架,进攻,招架,进攻,步调不乱,出招流畅,随机应变,她们都应该在和同伴的对战中找到实战的感觉。

没有任何顾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扭动的身躯和挥舞的大剑已然算是斗争里的一种舞蹈。如果说劳伦缇娜的动作是不失优雅,那斯卡蒂则是把狂野用剑抡出了极致。

舞蹈不一定要优雅,但一连串的动作绝对会给人心以震撼。

或许每个猎人都拥有舞蹈的艺术细胞,每个人都有无师自通的可能,劳伦缇娜这么想,而战场或将成为猎人们释放自我的舞台。

当然了,战争中的舞蹈和艺术论坛的舞蹈还是不能相提并论,二队的猎人们能对二者有所把控,可见歌蕾蒂娅是煞费苦心。

对战以斯卡蒂一个上挑把劳伦缇娜手中的电锯击飞结束。

“这些动作你不是信手拈来?并且更有力量。”

劳伦缇娜朝斯卡蒂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武器被击飞这件事。

“那还得让你继续做我的陪练......帮我指点指点?”

典型的搓刘海,斯卡蒂一紧张就会这么做。她姑且把劳伦缇娜的话当作是一种夸奖。

“这可不敢当。”

劳伦缇娜不介意在之后的日子里再和斯卡蒂多打上几阵,但斯卡蒂大抵是不需要指点了。斯卡蒂在找到自己应有的状态后,她在战斗上的编舞也就完成了。

“劳伦缇娜,现在你觉得我适合跳什么舞?”

“你适合——陪我跳交际舞。”

劳伦缇娜抓住了斯卡蒂的手,似乎已经跃跃欲试。

“从今天起我会教你跳。”

劳伦缇娜是耐得住性子来教斯卡蒂舞蹈的,同样的,斯卡蒂也会很有耐心地去教劳伦缇娜唱歌的技巧。

在斯卡蒂还没有想到好的出发点期间劳伦缇娜无意间提到过自己写了一首诗,这给了斯卡蒂一个机会。

说不定她可以为这首诗编出一段旋律,就当作是劳伦缇娜教她跳舞的回礼了。

而在当天晚上要到劳伦缇娜把诗词的文本后斯卡蒂的脑子宕机了很长时间。这些句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劳伦缇娜会写出来的。

《他乡的歌谣》

当她祈祷

星星停止闪烁

当她流泪

夜晚露出微笑

当她悲叹

痛苦蔓延在她的疯狂

......

斯卡蒂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这些语句,一个充满悲情的女性角色充斥了她的整个脑海,这让她整晚都没能入睡。

横看竖看,都是悲剧。诗中描述的“她”会是谁?是劳伦缇娜阅读的某个悲情小说里的女主角?是劳伦缇娜周围的某位女性?还是......劳伦缇娜自己呢?

倒不如说,斯卡蒂基本上没见过劳伦缇娜这么悲观的一面,这未免让她有些担心。

结果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去找劳伦缇娜的斯卡蒂反而吓了劳伦缇娜一跳。

“我知道我应该感激你为我而付出了这么多,但如果你因为熬夜而伤了身体,那我可能要成赔罪的人了。”

劳伦缇娜还是像往常一样开了一个善意的玩笑,如果斯卡蒂为了自己的事而把身体折腾出什么毛病来,那可能会成为她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一道坎。

“我有些好奇,你当初是怎么把这首诗创作出来的?”

“这个啊......把一次噩梦记录下来罢了。”劳伦缇娜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头发,看样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实际上劳伦缇娜写下这段文字后就把纸张给撕了,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噩梦莫名其妙。

她什么都不记得,她只记得写在纸张的字和滴在纸张上的泪。

“......我只是有些惊讶。我之前还在猜想为什么你会把这样的词汇用在自己身上,如果是噩梦的话,那就说的通了。”

斯卡蒂停顿了那么几秒钟,她现在有了新的问题。

“那我想我应该不能用这首诗来当作歌词吧。”

这无异于揭人家伤疤,没人会喜欢自己的噩梦。

“你猜我为什么会在你面前提起这个?”

“这......我不知道。”

“我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当我把它写出来后,它就是我作的诗,而不是噩梦。它只是基于我的噩梦罢了,是我的作品。你可以认为句子里的人是我,亦或者是——这片海域里遭遇了任何不幸的女人。”

所以斯卡蒂的行为就算是艺术的再加工,她劳伦缇娜何乐而不为呢?这也是她把这首诗重新写下来的理由。

劳伦缇娜轻笑着用拇指拂过斯卡蒂发黑的眼圈,顺带把对方塌下来的碎发捋向耳后。劳伦缇娜认为因为这种事而一夜未眠是不划算的,但斯卡蒂的关心她意会了。

而当斯卡蒂完成创作,在劳伦缇娜的面前唱给她听后,劳伦缇娜只是这么说:

“再唱一遍,可以吗?”

斯卡蒂唱了第二遍。

“再唱一遍。”

斯卡蒂唱了第三遍。

“再唱一遍。”

......

斯卡蒂唱了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会有劳伦缇娜的要求,这是她所能做的。直到劳伦缇娜在最后一遍结束时上前来拥住自己,斯卡蒂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抱歉......是我太任性了。但我真的好喜欢,忍不住想让你多唱几遍。”

届时斯卡蒂并看不见劳伦缇娜脸上的表情,她也伸手环住劳伦缇娜的腰,给了劳伦缇娜一个拥抱。至少听声音中带有的情绪,劳伦缇娜应该很满意,自己绞尽脑汁想的调子是值得的。

“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劲。

“现在我已经会唱了,你想听吗?”

“当然。”

斯卡蒂看着劳伦缇娜的笑容,看着劳伦缇娜脸上若隐若现的红晕,心里倒是越来越不想让诗句中的“她”来指代劳伦缇娜了。

至少这样的诗句所描述的内容不能成为劳伦缇娜一个人的苦难。

不然发疯的可能先会是斯卡蒂自己。

而在踏上罗德岛的甲板后,斯卡蒂才清楚地认识到一点:她不能疯,她疯不得。

因为劳伦缇娜比她先疯了,她得照顾这个幸运而又不幸的病人。

劳伦缇娜......幽灵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斯卡蒂身上的气味。但也仅仅是气味罢了,斯卡蒂甚至没数过她在幽灵鲨的病房里进行了多少次自我介绍,那应该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除了和凯尔希进行的交易,除了在幽灵鲨失控时把她按回病床上,她还能做些什么呢?她大抵只能在幽灵鲨的病床前用阿戈尔的语言来歌唱她的悲哀了。

这期间大概是斯卡蒂唱歌频率最高的一段时间。只要是去见幽灵鲨——无论是什么原因——最后她都会待在幽灵鲨旁边哼唱完几首歌再离开,更别说她平时在甲板,在外面唱歌的次数了。

歌唱,歌唱,斯卡蒂有时也会想,如果自己的这项特长能对幽灵鲨的病情有什么好的效果就好了,哪怕她把嗓子唱哑了也无所谓。

不可置否,斯卡蒂的歌声在某种意义上贯穿了幽灵鲨疗养的时间。

她会拉住幽灵鲨的手,她会将昏迷的幽灵鲨抱起,她会守在幽灵鲨的病床前,这些都伴随着从她喉中发出的歌声。

只不过到头来......幽灵鲨全忘了而已。

这算是一种无用功吗,斯卡蒂不敢去否认,这种能让她后脊发凉的,能让她产生罪恶感的思考,她真的不愿去想。

姑且就让这些无用的歌声来减轻她的罪恶感吧。斯卡蒂清楚一点,无论如何,在她的心理防线被击垮之前,她得先照顾好幽灵鲨。

斯卡蒂已经很久没听见劳伦缇娜唱歌了,一直到猎人们从盐风城回来后,她才听见那熟悉的歌声——

当她祈祷♪

星星停止闪烁♪

当她流泪♪

夜晚露出微笑♪

......

她在惊喜之际顺着声音赶了过去,可是来晚了一步。高兴的情绪自斯卡蒂的胸腔中漏走,留下的只有更多苦涩。

但至少,她的劳伦缇娜再次学会了歌唱,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她一直跟随着劳伦缇娜,直到其停止歌唱为止。

而等到劳伦缇娜再次握住斯卡蒂的手,并且再一次教斯卡蒂跳舞时,已经是从伊比利亚返舰之后的事了。

“你多久没有这样握过我的手了?”

“大概很久很久。我不记得我病的那段时间和你跳过舞。”

劳伦缇娜轻描淡写,能再次和斯卡蒂共舞,这本该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情。只是......

“放轻松,斯卡蒂,你要是再因为紧张而踩到我的靴子的话,在这之后你得帮我处理干净。”

“啊......抱歉。”

斯卡蒂是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但长时间的情感压抑在久违地可进行发泄后却搞得她整个人紧张兮兮的。

再被劳伦缇娜这么一说,斯卡蒂直接红了脸,她......呃......好像已经把交际舞的舞步忘得差不多了,全靠肌肉记忆支配身体。

果不其然,在慌神下斯卡蒂乱了步子,差点被劳伦缇娜绊倒。

“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该怎么教你新的舞蹈呢?”

劳伦缇娜将斯卡蒂倾斜的身子拉了回来,斯卡蒂是变了很多,但在某些方面还是老样子,一点进展都没有。

“嗯......新的舞蹈?”

斯卡蒂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当她的视线和劳伦缇娜那双再度恢复神采的眼眸对上时,又慌忙错开。

她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劳伦缇娜已经彻底回到她身边的事实。

“是啊,新的舞蹈。”

劳伦缇娜把手掌贴到斯卡蒂发红的面颊上,很烫。她很久没见到斯卡蒂这么失态的样子了,她甚至有些怀念这样的斯卡蒂。

“某个人这些年在我的病床前唱了这么长时间的歌,我不有点回馈,岂不是少了块良心?”

“......你都记起来了?”

斯卡蒂不可思议的抚上劳伦缇娜的手背。

“是啊,那些歌,我想,我现在大抵是会唱了。毕竟已经听你唱了千百遍,再不会,就愧对你这个老师了,不是么?”

劳伦缇娜笑了,这个笑容甚至可以直接同斯卡蒂记忆里的那张笑脸相重合,那是她朝思暮想的,无比熟悉的笑容啊......

“劳伦缇娜......”

刚喊出对方名字斯卡蒂的眼睛就红了,鼻尖一红,眉头一皱,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喜极而泣,她只是太高兴了。她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别哭,别哭,我可怜的小斯卡蒂,已经没事了,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劳伦缇娜见状抬手帮斯卡蒂拭去溢出眼眶的泪水,然后再吻去眼角处的泪珠,最后给她的爱人一个拥抱,久违的。

她的手指抚过对方的后背。

“那之后呢?以后我还能听见你的歌声吗?”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那你也会继续和我跳舞的,对吗?我知道这方面我很笨拙......”

“当然,我可以继续教你。”

难得的有说有笑,至少最近一段时间内她们没有什么好烦恼的了。她们可以同彼此歌唱,同彼此跳舞,就像以前那样,把歌和舞作为交织线,继续编写她们的人生。

至今劳伦缇娜还是会听到斯卡蒂的歌声。熟悉的歌声让她感到些许安宁,但也使她不敢怠慢。

良久劳伦缇娜才从休息的废墟中离开,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她拖着磨损严重的电锯,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她依旧能听到斯卡蒂的歌声,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法再次同她的舞伴跳舞了。

歌唱......舞蹈......歌唱......舞蹈......

劳伦缇娜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词汇。它们未曾离开过她和斯卡蒂的身边......现在看来,倒像是命中注定的悲剧暗示。泪水自她的眼角滑落,她也无心顾及。

她麻木地赶路,直到她看见了那个身影,她在靠近,不断地靠近,拖着疲惫的身躯靠进祂......劳伦缇娜终于再次看清楚了那个熟悉有陌生的面孔。

那一刻,她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开始疯狂躁动,她只是苦笑一声,然后冲向那道停留在不远处的身影。

祂在等她吗......?

“来吧,来吧,斯卡蒂!让我们再唱最后一曲,让我们再舞最后一曲!”

劳伦缇娜毫不顾忌,忽略周遭已经冲向她的怪物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红色的身影大喊。

在这具身体停止对歌唱和舞蹈的执行后,她和斯卡蒂那可爱又可悲的,纠缠不清的命运就可以画上休止符了,永远。

一对歌者和舞者的人生最终迎来了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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